还留下这个。”
丫鬟说着,悄悄递过来一枚小巧的、非金非木的黑色令牌,令牌上只刻着一个古朴的“幽”字。
沈千凰接过令牌,入手微凉,材质奇特,不似凡物。“幽”字?她心中一动,是幽墟?还是与幽墟相关的势力?玄甲卫背后的“主上”?亦或是……其他也在追查幽墟之谜的人?
“知道了。”她将令牌收起,面色不变,“妈妈处理得妥当。那位客人的模样,可还记得?”
丫鬟仔细回忆道:“是个中年文士打扮,面相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眼神……有点冷,看人的时候没什么温度。对了,他右手拇指戴了个铁灰色的扳指,样式很旧。”
沈千凰记下这些特征,点了点头:“留心着,若此人再来,即刻报我。另外,我今日有些乏了,若无要事,任何人都不见。”
“是,姑娘。”
回到自己位于顶层的僻静闺房,沈千凰屏退左右,关好门窗,又仔细检查了房间内几处不起眼的警戒小机关,确认无人闯入过,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略显疲惫但依旧绝美的容颜。她轻轻卸去发间珠钗,解开外衫,左肩处,那两道盘踞的毒痕在白皙肌肤上依然显眼,但颜色似乎比之前略微浅淡了一丝,不再那般狰狞。是回春丹的后续药力,还是……与墟核产生共鸣后的某种微妙变化?
心口的凤纹玉佩传来熟悉的温润触感。自从幽墟归来,这玉佩虽然不再频繁发热或显现异象,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与它之间的联系似乎更深了一层。偶尔静心感应时,甚至能察觉到玉佩内部仿佛有极其微弱、如呼吸般规律的能量流转。
她从怀中取出那枚黑色的“幽”字令牌,放在桌上,与玉佩并排。两者材质迥异,风格也不同,但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三日后,酉时,城南栖霞亭……”沈千凰低声念道。城南栖霞亭她知道,是城外一处较为偏僻的景点,傍晚时分游人稀少。选择这个时间地点,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
去,还是不去?
去,则可能面临未知的风险。这“故人”是敌是友难以预料,很可能是新一轮的试探或陷阱。
不去,则可能错过重要的线索。无论是关于幽墟,关于玄甲卫,还是关于她身世玉佩的线索,对她都至关重要。
沉思片刻,沈千凰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去,自然要去。但绝不能毫无准备地去。
她铺开纸张,研墨提笔。先是将今日与李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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