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录(录野峰父亲)在岛上建了一个补给站,后来‘蓝帕帮’解散后,就再也没人去过。苏振邦当年曾派人找过这座岛,说是要‘清理门户’,没想到他现在还没放弃!”
渔船驶出港口时,天色已近黄昏,南海的夕阳将海水染成一片血红,像录野峰咳在她风衣上的血迹,又像母亲失踪那天海面上的风浪。苏婉瑜站在船头,手里紧紧攥着海图,腕间的银镯与海风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 —— 她总觉得,录野峰和母亲都在这座岛上,在某个她看不见的角落,等着她到来。
航行到深夜,渔船突然遇到一股诡异的洋流,船身剧烈摇晃,罗盘也开始疯狂旋转。“不好,是‘迷魂流’!” 陈叔大喊着,拼命转动船舵,“这是野峰岛附近的危险洋流,很多船都在这里失踪过!”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亮起一盏绿灯,灯光微弱却坚定,像黑暗中的希望。陈叔眼睛一亮:“是岛上的引航灯!老录当年为了方便渔船停靠,在岛上装了太阳能引航灯,没想到现在还亮着!”
渔船顺着灯光的方向,终于在凌晨时分抵达野峰岛。岛屿比苏婉瑜想象中更小,只有一座小山和一片沙滩,山脚下隐约能看到一间破旧的木屋,木屋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 “野峰补给站”——“野峰” 两个字,是录野峰父亲的名字,也是录野峰名字的由来。
“有人吗?” 苏婉瑜推开木屋的门,里面积满了灰尘,却收拾得异常整齐,桌子上放着一个生锈的煤油灯,灯旁压着一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婉瑜,外公在山洞里,照顾好他,别来找我 —— 妈欠你的,下辈子还。”
“妈!” 苏婉瑜拿着纸条,眼泪汹涌而出,她立刻冲向纸条上提到的山洞。山洞隐藏在山壁的藤蔓后,洞口用一块巨石挡住,上面刻着 “蓝帕帮” 的标记。陈叔合力推开巨石,山洞里立刻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 是外公林正宏!
他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了皱纹,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英气。看到苏婉瑜,外公的眼睛瞬间亮了,伸出颤抖的手:“婉瑜…… 我的乖孙女…… 你终于来了……”
“外公,您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年您过得好吗?” 苏婉瑜握住外公的手,他的手冰凉,却带着熟悉的温度,“妈呢?她是不是也在岛上?”
外公的眼神暗了下去,咳嗽着说:“当年我破产后,苏振邦就派人追杀我,老录把我藏到了这里,还帮我伪造了投海的假象。可没过多久,老录就出了车祸,我知道是苏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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