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么?
没了这层名头,他与寻常的富贵子弟有什么区别?
李骋浑身一激灵,脸色有些发白。
平生第一次,他用心思考起自己的前程和未来。
毫无意外,若是他再继续这么厮混下去,等着他的,必定是泯灭与众人,最后落寞的消失在上层权贵圈子。
他的未来一眼能看到底,这种情况下,有那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会将女儿许嫁给他?
李骋浑浑噩噩的走出房门,连招呼都没与秦孝章打。
秦孝章在他即将踏出房门时喊住他,“等等。”
李骋混混沌沌的回首过来,“表弟还有什么事儿?”
“……把门带上。”
“哦。”
李骋满怀思绪出的门,之后又下台阶。
可因为神思不属,他下台阶时一个踉跄,人跟皮球似的,滚碌碌滚下去了。
走廊下传来李骋“呜哇”叫疼的声音,秦孝章只听着,便知道他干了什么蠢事。
李骋许是也觉得这事儿没法说出口,便一翻身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徐桥过来看他情况时,拍拍屁股跑回了东厢。
徐桥见状无语了一瞬,便也不管了,只站在廊下守着,今天他值后半夜。
后半夜夜风更清冷了,这山上的风比深宅大院的风可凉多了,竟吹的人面皮发疼。
徐桥静听着所有动静,不敢有丝毫懈怠。可睡意难熬,他的思绪渐渐就有些混沌。
也就在他将要睡过去时,突然听见房间中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
徐桥耳朵一支棱,人立马清醒了。
他三两步走到房门跟前,仔细听里边的动静。
殿下似睡得不好,不时有难耐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来,布料传来轻微的摩擦声,殿下的呼吸愈发粗重。
却突然,一道喑哑的闷哼声传来,一切动静戛然而止。
里边的人似乎也愣住了,倏地从床上坐起身,然后便是许久的沉寂。
徐桥想到今日殿下吃了许多烤生蚝,这是血热情动,难以支持,梦遗了吧?
窥破了这件事情,徐桥突然不知该不该进去。
但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殿下在江南等地求医时,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倒是回了京城,三五个月总会有一次。
尤其是这半年来,这种情况发生的频率愈发高。
殿下许是也意识到不妥,便愈发勤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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