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只身逃到禺城,刚才在银座餐厅吃饭时,看见五个穿黑西装的汉子走进来,都是三十来岁,剃着小平头,正是一直追杀他的那伙人。
在餐厅里,他看见了杨晖,他想到杨晖的车可能停在地下停车场,他悄悄从后门溜出,来到了停车场。
那五个人离他已不足十米,他咬了咬牙,把腰包解开来,轻轻放在一辆奥迪底下,到时这台奥迪有什么事,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前苏联的托卡列夫手枪,轻轻打开保险,他猛的站起来,朝最近的平头开了一枪,打在平头左胸上。
黑色的西服瞬间像绽开了一朵鲜红的玫瑰,鲜血像喷泉般的喷出来,看来是活不了了。
枪一响,其余四支手枪子弹瞬间从四个方向射过来,四个特种射手的子弹,快到他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他左肩中了一枪。
7.62口径的子弹,将他左肩打了杯口大的一个洞。
他借着这一枪的冲力,向后倒去,避开了其余三枪。后背着地,他借用左手翻过身来,用身边汽车做掩护,向四个方向各射了一枪,将四个人压得躲在车后。
趁着这瞬间,他撒开脚向车场入口处猛冲,冲得出去就是生天,冲不出去,今天晚就交待在这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
才冲得七八米,身后枪声爆响,他不理会,用着各种闪避动作,继续猛冲。
但这里是车道,比较窄,再冲了四五米,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后腰,他一下冲前两米,摔倒在地上。
两颗子弹从头上擦过,避开了即时爆头的命运。他一摔倒,立即成了活靶子,两条腿各中了两枪,身上中了两枪,他一动不动,看来是死了。
后面枪声停了下来,几个人按三角阵形慢慢靠了上来,四个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下车库,像催命鼓般敲响。
一步,两步,一米,两米,近了,四米,躺着的人突然从地上弹起,在半空中翻身,手中的手枪抬起,“啪、啪”两枪,三角阵形的领头者,胸口连中两弹。
与此同时,三支手枪同时向他射出十多颗子弹,他重重跌落,口鼻流血,全身如筛网,鲜血飙射。
三个人冲上来,对他进行全身搜索,一无所获,领头者面色阴沉,走回刚才第一次开枪的地方,在那里找到了掉在地上的腰包。
这时候,车库外面,警笛大作,由远而近,显然有数辆之多,领头者低沉的下令:“把这几台车牌记下来,快,撤!”余下三人,连两具同伴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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