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扭了下头,后面没人。
车内好像没有什么异样,他解开安全带,用手摸了下座椅靠背,靠背好像有个地方轻微突起,他松了口气。
他扭过头来,检查了车内,无人藏匿,他从座位上下来,从靠垫鼓起来的地方,摸到一个小纸包,杨晖心一惊,下意识地向四面张望。
因为出了事,在附近的车主都纷纷回来开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各忙各的,没人注意杨晖。
杨晖心想,“坏了,今天的枪战是否与这个东西有关呢”,在想起那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杨晖明白了,那是托孤啊!杨晖全身冷汗冒了出来,背部衣服都湿了。
杨晖摸出小纸包,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里,不敢打开来看,他怕有眼线。
他重新打着火,把车子开离车库。
他开着车,出到公路,电话突然响起来,杨晖一个哆嗦,车子差点又死火,杨晖掏出电话,松了口气,原来是司机洪打过来的。
“怎么样,兄弟,我刚听说了银座地下停车场发生枪战,你没事吧?”司机洪关心地问道。
“没事,不过算我倒霉,去派出所呆了几个小时,现在才回家。”杨晖说道。这是出事后杨晖接到的第一个关怀电话,搞到杨晖心里暖洋洋的,慌乱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好,好,没有波及到就阿弥陀佛了,你好好开车,改天请你喝酒压压惊。”司机洪说道。
“好,好,你也早点睡。”
“好,再见。”两人挂了电话。
杨晖在公路上兜兜停停了半个小时,确定没有跟踪,才开车回到出租屋。停车的地方,离出租屋有将近十分钟的步程,不是杨晖小心,是他那里没有地方停车。
回到出租屋,这是一楼近二十平米的单间,厨房、厕所都靠在一起。长年不见阳光,地面一直就未干过。
杨晖坐在床上,打开小纸包,里面是一张工行的银行卡,写着6位数,显然是银行卡密码。
一块小铁片,铁片很奇特,呈暗黑色,长约15公分,宽约3公分,边缘有形状的凹凸,铁片上有刻纹,刻纹就像一些山水图似的,铁片整体很像一把钥匙。
铁片很沉手,浑身充满了一种沧桑的气息。纸片上有一行潦草的字:交云化点苍山肖继远。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不断浮现那双死死盯着自己的充满祈求的眼睛。
忽然,他想起来了,一年多前,他与一位餐饮业老板吃饭时,坐在老板身边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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