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凯子,肯定拿的是公款。”小胡子用白话兴奋地嘟囔道,也不怕北方客人听到,杨晖听得清清楚楚。
身边有个三十岁的女人,应是杨晖通道对面的旅客,手上紧紧攥着四百元,想放又不敢放。
一个小混子过来,从她手中把钱抠出来,放在白布上,小胡子看也不看,嗖一下把钱收走了,女人登时大哭起来。
杨晖正在看着,突然胸口一疼,原来一个小混子经过,用手肘在杨晖胸口重重地来了一下,小混子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原来杨晖站在这里一直不掏钱,挡着他们的道了。
杨晖一声不敢吭,捂着胸口退了出来。马瘦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不是杨晖想善,是不敢恶,一个孱弱书生,孤身一人在人家地头,只有逆来顺受的份。(这是笔者一段真实的经历,不过是发生在2000年前,现在服务区的治安都很好了。笔者注。)
杨晖揉了揉胸口,回到车上。邻座的女人也上了车,但一直在哭泣,全车人无人相劝。
北方客人的钱有没有被骗光,杨晖不得而知了。杨晖自顾不瑕,更无力相助。几分钟后,大巴开动了,杨晖再次昏沉沉地睡去。
凌晨四时时分,大巴进站了。
杨晖在车站呆了两个小时,等天亮了,才去旁边餐馆叫了碗粥,叫了一份肠粉当早餐。到百色的大巴要九点才有,还要等两三个小时。
到达百色的时候,已是中午。杨晖在一家小店吃了一碗面,当作午饭。
去昆南的车不在这个站,要坐公交去长途车站,大约要一个小时。
车站旁就是公交站,因为是始发站,有位子座。
到了下一站,逼满了人,有一个男子,背对着杨晖,斜挎着背包,背包就在杨晖眼前。这名男子背后,还站一个中年男人,左手搭着一件衣服。
杨晖一直看着窗外,当他转过头时,那个搭着衣服的手,竟然在拉开男子的背包。杨晖瞥了一眼拉背包的男人,男人竟然毫不在意杨晖的眼光,继续专心他的工作。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晖起码被小偷偷过两次,有一次还是一个小孩子偷的,不过当时没留意,等发现丢钱时,小孩已不见了。还有一次也是在公交车上,连西装胸口的内袋都被割烂了。所以杨晖对小偷是深深厌恶的。
随着车的震动,男子的背包往前摆,甩开了小偷的手,当车平稳时,搭着衣服的手又伸了过来,挎着背包的男子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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