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别担心,我心中有数。”
见她如此笃定,绮罗纵有万般不解和担忧,也稍稍安下心来。
她抹了把眼泪,连忙道:“奴婢先给您处理一下。咱们院里还有一些去年剩下的普通金疮药,虽然不及御医开的,但总比没有强。”
绮罗动作轻柔却利落,刚勉强包扎妥当,一个嬷嬷推门而入。
她看着云念,眼神里没有丝毫恭敬,“大小姐,相爷在祠堂等您,请您立刻过去。”
云念对绮罗递去眼神,绮罗会意,点了点头,低声道:“小姐放心,您安排的事,奴婢一定办好。”
云念这才起身,跟着钱嬷嬷朝云家祠堂走去。
——
祠堂内烛火幽暗。
云成明负手立于祖宗牌位之前,散发着骇人的低压。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脸上只有一片沉沉的冷意,目光如冰锥般刺向走进来的云念。
“跪下。”
云念顺从地走到祠堂中央的蒲团前,缓缓跪下,垂着头。
“为父前日,与你说了什么?”
云成明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带着威严和压抑的怒火。
云念低垂着眼睑,平静重复他当日的话:“父亲教诲,女儿应当时刻牢记出身云家,一言一行关乎云家颜面,凡事当以家族利益为重,要保护相府中的人。”
“保护?”
云成明冷笑一声,猛地提高音量,“你就是这么保护的?!今日芳菲宴上,你非但没能维护你母亲和妹妹的颜面,反而累得她们当众受辱,遭宁襄王鞭笞!你让整个云相府都成了京城的笑柄!这就是你所谓的以家族利益为重?!”
云念似乎被他的怒火慑住,肩膀一抖,哽咽:“父亲,女儿知错。可是我早已认下所有的指责,谁知宁襄王他竟看出端倪……”
“住口!”
云成明厉声打断她,脸上怒意更盛,“不要在这里巧言令色。结果就是你的母亲和妹妹因为你而受伤受辱。相府的声望因你而受损。这便是你的错!”
他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也毫不关心真相究竟如何。
在他眼中,利益受损是结果,而这个结果是由云念引发的,那么她就是罪魁祸首。
云念的心彻底凉透。
她紧紧咬住下唇,藏在袖中的双手悄然握成拳。
“看来,你并未真正将为父的教诲放在心上。”
云成明看着她低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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