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连连摇头,忙道:
“这怎么行,眼下公子这么看重这位谢公子。”
“如果贸然杀之,其他倒也不妨,只怕伤了公子和老爷的父子之情。”
马泰不以为然,挑衅看他:
“不杀?难道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若从你言而误大事,秦丰,你担得起吗?”
秦管家也不与他争辩,只谨慎向上位道:
“小的倒觉得,公子一向修身养性,如今行事虽然略有差池,想来也是谢家公子先有不妥之处。”
主要是,自家公子从来没表露出过喜欢男人的征兆啊。
但那个谢公子可说不准,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含情脉脉的,似笑非笑,怎不惑人?
马太守虽有城府,眼下也沉不住气了:
“我何尝不知道是那小子不检点?”
“早知如此,当初不该遂他的意思,让他去尼山求学。”
当日要是直接向朝廷求官,想来也能给文才求个五品官职。
不上尼山,想来也没有这些闹心事了。
如今,只能喟叹。
不染风尘,尘自染人。
秦管家深思良久,心里倒有了条妙计,娓娓道来:
“自古治水之策,堵不如疏。眼前之困局,岂不是恰如治水?”
“公子既然与谢公子往来过密,咱们便往谢家求亲。”
他越说越觉得这是条妙计:
“旁人不问,唯求谢清言的嫡亲姐妹。”
马太守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
就算事情真往他们最不希望见到的方向发展,有了这一层关系,两人也不敢胡来。
谢清言就算再怎么无耻,也不能视礼法人伦于无物,跟自己的妹夫苟且。
俗话说得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如此罔顾人伦,岂非猪狗也?
与旁人结亲,未必有这效果。
马太守的胡须渐渐垂下来,点了一点,表露出赞同之色:
“为今之计,也别无他法。”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秦管家当即应是,心里已经筹划起来。
上门求亲不是件小事,光是筹备就要许久,更别提跟谢家商议相看的事。
又不是集市上买大白菜,可以让她们站一排任人挑选。
世家小姐往往都珍重芳姿,足不出户。
去宴会也是分男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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