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元辰没明白:
“啊,这跟他续不续弦有什么关系?”
其实大家都不大明白。
谢清言扬眉一笑,整个人灵动的让人看一眼便如饮美酒,恍然欲醉:
“位卑而权高,制衡之术也。”
她吊儿郎当的将手枕在脑后,道:
“位卑而权高,制衡之术也。”
“论官位,他们可能连军中的统领都比不过,论权力,又是太守身边最亲近的两人。”
“其他人必然嫉妒,又必然忌惮。如此,他们无所依仗,就会更忠心于太守。”
萧昭业挠了挠头:
“听起来挺聪明的。”
谢清言笑道:
“可凡事都有利有弊。”
“连心腹都不肯分利,此人何等刻薄寡恩?”
“而且,玩弄权术者易起猜忌之心,打压这个,扶持那个,又喜欢什么都不说,让下属去猜他的心思。”
“你要是女子,肯不肯嫁给这样的人当续弦啊?”
岑元辰第一个道:
“又没利益又要被猜忌,还要猜他的心思,这日子得多难过。”
崔明相也道:
“怎么,我是偷了织女,还是盗了嫦娥?要受这种罪过?”
几人都连连说摆手不要不要。
要是让他们思考被婆婆磋磨,生孩子有多艰辛,那仿佛是很遥远的事。
是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
但坐在这里的人,都有做臣子的准备。
自古君臣如夫妻。
他们代入不了当妻子遇到刻薄的丈夫,还代入不了臣子遇到寡恩的君王吗?
鞭子抽到自己身上,也就知道痛了。
几人设身处地的想想,都露出难言的神色,顿觉喘不过气。
难怪有那么多人辞官去做隐士,无外乎未遇明主尔。
萧昭业却想起来另一个事:
“如此说来,秦管家和马泰都是马太守的心腹,两人对我们的态度却天差地别。”
马泰又是卫兵,又是弓箭手的,半点好脸色不给。
秦管家却给他们打理的妥妥当当,力求让他们宾至如归。
谢清言笑道:“都是心腹,但他们都是人,是人就会有自己的私心和立场。”
“马泰威吓我们,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
“他官职低,便摆出这么大的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