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情势如此,梁山伯劝了这个劝那个,急的满头是汗。
他素来是爱好和平,不欲见争端的。
岑元辰本来觉得这种吵闹不算什么,顶多算日常拌嘴,看他煞有其事的劝解,一面觉得没必要,一面又看不过去,便主动打圆场。
“罢了罢了,反正我们是找五柳先生,住哪里都不要紧。”
萧昭业大为不解,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你们为什么都觉得能找到五柳先生啊?”
“陈夫子只给了我们拜帖和一封山长夫人的信,说五柳先生是山长夫人的表哥,就在杭州隐居,有她书信,不成问题。”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住处,画像什么都没有。”
“偌大一个杭州,要到哪里去找他?难道见到一个年龄相仿的人就给他看信吗?”
萧昭业年纪虽小,也是出身大族,没办过事,却也知道办事总有个章程。
陈夫子只下发任务,不给钱,也不给别的线索。
按常理来说,根本不可能完成。
谢清言点点头,无力道:“我早已习惯这些不同常理的事了。”
陈夫子就像一个黑心老板,招了几个眼神清澈的大学生。
甚至往远了说,这种事根本不是学子该做的。
就像学校招老师,那也是学校方面发聘书,邀请入职。
要是想招学术大佬,那也得反复邀请,表露诚意,展示校风学风,科研实力,种种发展前景……
陶渊明应该不在乎待遇,不然待遇这块也得细细说道。
类比一下,尼山大学想招院士陶渊明坐镇,全校非常重视,结果让几个大一新生拿着校长的名片去找人家,有这么操作的吗?
不过这些都是常理,只要有主角在,种种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即使没有系统说明,谢清言也能预见到。
在强大的主角气运的影响下,陶渊明要么被主角的人格魅力折服,要么被主角之间的真情感动,一同上山去做讲席。
马文才看着众人犯难的神情,不以为然:
“有什么难找的?”
“雁过尚且留声,人岂能无痕?我去府衙里让他们查一查户册,不就知道了。”
祝英台听他又要以权势行事,嫌弃道:
“是是是,你们马家的权势找个人自然不难。”
“可我们是要找五柳先生上课,又不是要缉拿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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