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叨扰您家了。”
华灯初上,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把夜空染成了温柔的橘色。薛老师跟着马小跳的父母走进家门,餐桌早已摆得满满当当:冒着热气的红烧肉、金黄酥脆的炸带鱼、绿油油的清炒时蔬,还有一碗飘着香菜的排骨汤,香气扑鼻。席间,马小跳的父母握着薛老师的手,一遍遍说着感谢的话,言语里满是真诚与敬意。酒过三巡,话题不经意间转到了薛老师的感情生活上,她没多提,只是笑着岔开了话头。可几杯红酒下肚,醉意渐渐涌了上来,双颊泛着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说话不像往常那般条理清晰,连坐直的身体都微微晃着。
告别马小跳一家后,薛老师醉意朦胧地走出小区,夜晚的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脸庞,带着点凉意,却怎么也吹不散心里的愁绪。脚步踉跄着,沿着路边慢慢走,也不知晃了多久,鞋尖终于蹭到了河边的青石板。夜露凝在石板缝的枯草上,沾湿了她的裤脚,她却浑然不觉,只扶着岸边歪脖子柳树的粗枝,摇摇晃晃地站定。
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一捧捧洒在河面上,风一吹,碎银便顺着水波漾开,晃得人眼晕。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有的被夜风吹得发紧,有的又被新涌出的泪浸湿,混着嘴角未干的酒渍,狼狈得让人心疼。她望着河面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带着浓重的醉意哽咽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在风里:“死刘侠……你怎么能……怎么能背叛我们的爱情?”
她抬手抹了把脸,指尖的凉意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可下一秒,过往的画面又涌了上来——去年深秋,他攥着她的手在银杏树下走,金黄的落叶飘在他们肩头,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埋在一棵树下”;上个月她感冒发烧,他守在床边喂水,手指摸着她的额头,笑着说“这辈子就认定你这个小迷糊了”。那些话还热乎着,怎么转头就不算数了?她越想越委屈,哭声也大了些,带着哭腔追问:“你以前信誓旦旦说的那些话……难道都被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河风突然紧了些,卷起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有几缕贴在沾着泪水的脸颊上,痒得人心里发慌。她单薄的身影映在月光里,被柳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截孤零零的枯枝,连晚风都似在为她叹息,裹着她的悲伤往远处飘。
正当她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时,一双带着温热气息的手突然从身后伸过来,轻轻蒙上了她满是泪水的双眼。那温度不似夜风的凉,倒像春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被,暖得人鼻尖一酸。紧接着,一个充满活力又带着几分狡黠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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