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创公司”,配图虽然打了码,但我认出那是我们办公室所在的大楼。
Sophia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两小时前发的:「执照被吊销了。但陆总的人在处理。你先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什么都别管。」
什么都别管。
说得轻巧。
我放下手机,看向陆司琛:“听证会什么时候?”
他明显愣了一下:“什么听证会?”
“执照听证会。”我盯着他,“要保住执照,需要我亲自出席听证会解释情况,对吧?律师一定告诉过你时限。”
陆司琛的表情证实了我的猜测。
“三天后。”他终于承认,“但你别想参加。Miller明确说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连坐轮椅去走廊尽头都有风险,更别说飞十几个小时回新加坡。”
“那就视频出庭。”
“新加坡行政法庭不允许远程视频出庭,必须本人到场。”陆司琛的语气强硬起来,“清婉,这次听我的。公司没了可以重来,孩子一旦出事……”
“一旦出事,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打断他,“陆司琛,你理解一下——这个公司不只是钱的问题。它是我证明自己能独立活下去的证据,是我给孩子未来铺的路,是我重新成为苏清婉的第一步。没了它,我又是谁?一个靠着前夫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弃妇?”
“没人会这么看你。”
“我自己会这么看。”我闭上眼睛,疲惫感如潮水涌来,“而且就算我卧床一周,情况也不会好转。医生只会说‘再观察一周’,‘再卧床一周’。然后一个月过去了,公司死了,员工散了,我的心血也白费了。”
病房里陷入沉默。
监测仪规律的滴答声中,我听见陆司琛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波士顿下午灰蒙蒙的天空,又要下雨了。
“有一个办法。”他背对着我说,“私人医疗专机,配备全套监护设备和医护团队。飞新加坡单程大约20小时,期间你可以完全平躺。落地后直接入住医院,听证会当天用救护车送你到法庭楼下,全程担架转运。”
我睁开眼:“费用呢?”
“你不用管费用。”
“我问费用。”我坚持。
陆司琛转身,看着我:“单程大约三十万美元。加上医护团队、设备租赁、以及新加坡那边的医疗对接,总费用在五十万左右。”
五十万美元。
近四百万人民币。
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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