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了超过十人的专业团队,这比起传闻高古轩曾经赫斯特配备的上百人的团队来说,已经是精简了很多遍的结果。
顾为经只需要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最关键的,最富有艺术创造力的那些工作之上。
就好比,F1赛车手应该把他们的精力完完全全的集中在过弯时的线路选择之上,拿着轮胎枪“吱吱吱”的练习换胎,显然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
这一次,顾为经没有让任何人帮忙。
他把这当成了一种绘画前的庄严仪式,就像剑客用剑油擦拭着锋刃。顾为经正在尝试和画布培养感情。
“嗷!”
排在画室窗边晒太阳的猫猫听到声音,转过了头,看了一眼,又无聊的转回了头去,对着窗户玻璃上的倒影悠哉游哉的舔起了自己的毛。
长见识了奥。
这下知道画布是怎么叫的了,喵。
顾为经缩回手,把流血的手指放入嘴唇之间轻轻的抿着。
好吧。
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真的是一个熟练活儿,绷画布这个过程,他年少的时候曾经千百次的做过,没想到转过头来,如今顾为经都成了正经大画家了。
他却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杂活,反而变得手艺生疏了许多。
绷画布应该把内框放到画布的中央,先固定一边,然后再固定对边,最后再以相同的次序固定画布上的另外两条边。
理论是就是这个理论,但顾为经的钉子没太钉好,当他在奋力的把画布向着一侧扯平的时候,画布直接原地绷开了,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抓没想到手指直接按在了绷开的钉子尖上。
皮肤一下便被刺破。
亨特·布尔还没有被顾为经所打造的利剑刺的“唔唔唔”哭泣,倒是顾为经本人先送出了一血。
“没事,这是个好兆头!”
顾为经从乐观的角度做出了解读,按照爷爷顾老头最为喜欢的武侠里的理论,这便是神兵出世以前的滴血认主。
天地异象已经出来了。
亨特·布尔就准备等着逃跑吧。
顾为经等待着底料在小桶里稀释到了全脂牛奶的浓度,然后拿出了宽幅的平头刷,一层又一层的刷开,直到画架上绷好的画布每一个角落全都覆盖上了白色的底漆。
他把画架放到一边,等自己刷上去的底料全部干透,然后用细砂纸从头到尾的打磨了一遍。
沙沙沙。
铅白色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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