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的人生,就要开始分岔了。
以我的推算,应该是你故意搞坏她家水管那天?”
金栈刚念个开篇,就停了下来,扭头看江航。
夏松萝愣了下,从刚才的压抑中缓了过来,转头看江航。
江航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下,没想到,这封信刚开篇,就给他一个暴击。
江航脸上表情不变,解释说:“因为我早就感觉,你们姓夏的有些奇怪,不太像正常人,想找个机会去你家里看一看。”
金栈继续念:“此时,松萝如果在你身边,你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找机会接近她。让我想想,你会找什么理由?哦,你是不是会说,自己早就觉得夏家很奇怪?”
江航逐渐变了脸色。
好在金栈没有继续处刑他,接着念下去。
——“你现在,应该已经听过第一封信,有没有困惑,为什么计划那么明确和周祥,叔叔似乎并没有按照信里的步骤做事。
而我们家的不幸,反而提前了?
因为第一周目,我们写下的那整整二十多页的信纸,拆开以后,你猜怎么着?”
江锐收到信的那天,身在澜山境。
冬日刚过,乍暖还寒。
方荔真前脚刚出门,他就被不速之客吵醒。
打开花园门,乍一看,还以为这一家三口,是他女朋友乡下来的远房亲戚。
听金昭蘅说明来意,十八年后的侄子,竟然跨越时空给他寄了一封信,又以为是什么新型诈骗。
刑警出身的江锐,出于职业本能,决定坐下来听一听。
然而,当接过信筒,指尖触摸到封口处的三根青鸟羽毛时,江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可以判断,这支青铜信筒的确蕴含着超自然的力量。
金昭蘅叹气:“这封信来路不正,其实我不该送。应该是十八年后,我儿子违反信客守则,联合你侄子通过血祭禁术寄出的。这种禁术,出自上古巫觋,是一种献祭类型的巫术。集合青鸟神力,是一种重生术……”
金昭蘅和江锐面对面坐着,目光通过落地窗,飘向外面院落,她的丈夫正在陪儿子逗狗玩。
“我儿子金二,血脉里青鸟神力强过我许多,但他的性格却更接近我丈夫的祖上……”
一副标准的政客做派。
真的是讨厌死了。
从小价值观就和信客完全相悖,对信客那么有意义的事业毫无情绪,一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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