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抱着拿金奖的决心来的,等到时候一定要拍一张抱着奖杯的照片寄给那位讨厌的乐评人狠狠打他的脸!
已经拥有十多年装模做样经验的李艺率面上不动声色地接受着采访女士的欣赏目光,脑子里其实已经想好了无数准备寄明信片的刻薄语录了。
这件事直到李艺率从机场接回哥哥,连同自家男朋友坐在餐厅吃饭时还颇有些愤愤地抱怨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讨厌的乐评人突然被爆出犯罪丑闻被抓起来了,害得我想给他寄门票让他亲自来现场都没法实现,真是便宜那个家伙了!”
如果能在现场看到他狼狈尴尬的模样,李艺率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多快乐的小孩!
闻言,李叡承只是推着眼镜浅淡地笑了笑,“是啊,真是便宜他了。”
这么说着,他又看向假装自己是木头人降低存在感的权至龙:“至龙xi怎么一直不说话?”
权至龙:“…………”
他哪里敢说话啊!
自从李叡承知道权至龙这几天一直和李艺率住同一个套房同一间房间以后就以一种微妙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搞得权至龙几乎不敢抬头对上李叡承审视的目光。
他干笑着露出牙齿,艰难地挤出嘴角的笑纹。可偏偏身边有一个完全读不懂空气的家伙拍着他的肩膀大大咧咧试图帮他打圆场:“小权这家伙工作了以后真的越来越内向了!”
权至龙:“………………”
*
决赛,华沙国家爱乐音乐厅主厅座无虚席。
李艺率穿着一袭垂坠感十足的黑色丝绒吊带长裙,披肩长发被松散地挽在脑后——今天她从演出服装到发型全部都由权至龙一手包圆。
他把几枚小星星和小月亮形状的小卡子别在她的发髻间,看着几缕垂坠下来的发丝和空荡荡的耳垂,不免遗憾道:“耳朵上有点空了吧,戴点东西多好看啊。”
之前在大溪地旅行时权至龙给她买了一对质感温润的黑珍珠耳钉,可惜李艺率一直嫌麻烦没有戴,这让权至龙颇感郁卒。
“我有你给我做的小星星就够啦。”
李艺率歪着头在琴室的镜子前转了转,看了一眼镜中已经算是盛装打扮的自己,颇有些美滋滋地答道。
是的,她现在戴的小夹子也是权至龙本人的手工制品,自从最开始给李艺率送出那枚发夹开始,他闲下来时也产生了些做小饰品的爱好。
真拿这个家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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