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先生这样,深刻反思历史、真诚追求和平与人类福祉的前辈。”
许成军回答得毫不犹豫,他目光扫过井上靖和大江,似乎带着敬意,然后话锋微微转沉,“我们可以谈论反战,可以成为文学上的知己。但是,请理解,作为个人,我可以原谅朋友对我的无意冒犯;然而,我无法,也绝无资格,替我的国家和民族去原谅那段历史施加的、深重如海的伤痛。我热爱我的国家,这份情感,我想与大江前辈将他的和平理想置于首位一样,是根植于血脉和信念的。”
“我的理想……”大江喃喃重复,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在思考这其中的重量。
尾崎继续问道:“那么,你如何看待当前的中日友好时期呢?”
许成军回答得坦率而冷静:“我认为这首先是政治和经济层面的需要,是国家利益权衡下的理性选择。当然,我依然对历史上鲁迅先生与内山完造先生、藤野严九郎先生那样超越国界的真挚友谊心向往之,并为之感动。”
这番坦诚到近乎直白的话语,让全场陷入了一阵短暂的缄默。
许多日本作家面露复杂神色。
尾崎试图缓和一下:“可是,许君,你看我们现在交流的氛围不是很好吗?这不正是友谊的体现?”
许成军看着尾崎,又缓缓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日本作家,最终目光落回大江和井上靖身上,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是的,氛围很好。但这美好的氛围,恰恰是因为在座的诸位,是我们的朋友。”
他微微停顿,补充道,
“至少在此刻,在文学追求和平与理解的共同目标下,我们是朋友。”
畏威不畏德的民族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主权的国家和民族连做出符合自己利益的决定都做不出来。
只能成为大国博弈之间的旗子。
靠着右翼煽动民众情绪的犬马之辈。
许成军这番直白坦然、理性到近乎冷酷却又极为克制的发言,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笼罩在会场上的温情面纱,露出了底下复杂坚硬的历史与现实岩层。
话语中的分量,让在场的许多人,无论是日方还是中方,都感到一阵寒芒在背,仿佛被点破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们都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看得太透,也太清醒,他的目光穿透了眼前的觥筹交错与文学辞藻,直抵问题的核心。
甚至觉得这小子..是故意的?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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