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风风光光的好日子,你就忘了自己本来是个什么东西了?你就是个千人睡的婊子,他娘的给我爬回去伺候着去!”一边骂,这王八头子用力一扯,将那柔弱的花魁小姐儿倒拖着往回走。
柳浩然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轻咳了一声。
“做什么呢,就不怕吃官司么?”
“嘿嘿,我上边有人,还会怕官司?”王八头子冷冷一笑,漫不经心的回转过头扫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认出了柳浩然衣着的不同凡响,脸色顿时一变,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儿,“哎呦儿,瞧客官这身打扮,是打京里来的吧?”
柳浩然懒得和这等人废话,轻轻摆了摆手,身边就立刻冒出几个便服的锦衣卫,几下子就将他们带一旁料理去了。
不多时,柳浩然拾步上楼,屏退了雅间左右,房里顿时陷入安静。这是一间并不算大的雅间,临河的窗棂隔着曼妙的纱帘,隐隐传来琴瑟之声,不时有过路的男女,快活的大声说笑,听不清说些什么,又一阵的工夫声音渐远,愈发显出雅间里头的静谧。
这时,远处又有歌声隐隐:
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子归来衔绣幕,旧巢无觅处。谁在玉楼歌舞,谁在玉关辛苦,若使胡尘吹得去……
“处理的怎么样了?”
朱祁镇眼睛仍然闭着,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柳浩然坐在御赐的座椅上,看着半躺着如也先般坐姿的圣上,微微一笑,拱了拱手。
“上仰皇上如天洪福,下赖朝野官民一心,一切残党皆已经处理妥当……”
“柳先生,这儿没有皇上,只有郑老爷!”
“遵旨,启奏郑老爷,如今郕王、于少保皆已入土,商辂也罢官滚蛋了,至于那伙人在朝中其余的党羽,也已然肃清了。今后郑老爷您的日子还长着呢,嘿嘿,您这白龙鱼服、微服出巡与民同乐,更需注意颐养龙体呀。”
朱祁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清了清嗓子。
“郕王他毕竟乱国乱政长达七年,你这么快就收拾好了?这么顺利么?”
“呵呵,郑老爷不知道,郕王改海乱国,自作孽不可活也。”
朱祁镇的眼皮跳了一下,猛然睁开了。
“自作孽?”
“不错,郕王改海正是自作孽!”
“这么说,你我当日之事,也是他咎由自取?”
“郑老爷!当日之事,全是臣一人的主意,郕王不肯体面的死,臣就帮了帮他,毒酒是臣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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