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喂的,也是臣亲自下令让孙宁将他绞死的,如今朝野皆知郕王急病而崩,死状甚为安乐。就算今后走漏了风声,此事与郑老板也没有半点关系。还有,圣意天顺以仁治天下,本意是想留下那个保卫京师的于少保,又是臣心胸狭窄、执意要为夺门宫变找个理由,郑老板才不得不忍痛杀了他,这些都是将来要进史书的……”
听着这位首辅学王振将自己摘得如此干干净净,朱祁镇不免露出几分喜色。
“柳先生呀,既然你提到了这个于少保,他的家是你亲自带人抄的,你事后说这个少保清廉如水,这把柄不好找了吧……”
朱祁镇话音未落,柳浩然便立刻出言打断了他,声音又尖又亮:“此人意图谋反!大忠似奸、虽无显迹,却意为之!”
朱祁镇皱了皱眉。
“你要不要再想一想,莫须有这样的借口,从前秦桧赵构都已经用过了。”
“呵呵,用过了又如何?”
“又……,如何?”
“这儿是郑老板您的大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敢置喙!”
朱祁镇一愣,他犹豫着想了想,慢慢的,他狰狞的笑了。
“朕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真么?如果朕要你在京城为也先太师立一座庙,替朕谢他的不杀之恩,这也可以做得到么?”
“当然可以!”
“那如果朕还要在京城的智化寺给王振修一座祠堂呢?”
“这有何难,伏请郑老板替这座祠堂赐名!”
“嘿嘿,叫什么名字好呢,啊我想想,就叫‘精忠祠’好了,精忠报国嘛,王振他就是我大明的岳武穆呀,哈哈哈。”
柳浩然一怔,他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这般无耻,不过只是转瞬之间,他便也跟着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了,郕王之死,虽说这是他咎由自取,可毕竟死不瞑目,朕……,哎,朕现在想起他当日抱着朕的大腿惨死的模样呀,还是有些寝食难安……,柳先生你去拟旨,把他的那些嫔妃一律送下去给他殉葬,消消他的怨气。”
“呵呵,郑老板呀,您不是说要以仁治天下么?”
“嗯……,就不要那些人殉葬了吧。”
“郑老板金口玉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岂是能随便更改?”
“什么,朕又说错话了么?那行酒奴我掌嘴,我……”
“郑老板,您又忘记了,您已经不是瓦剌人的俘虏了,也不是南内的太上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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