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朕,朕现在真的变回说一不二的皇上了?”
“您是天子,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
“哈哈哈哈,还有一件事,朕在南内的时候听说有个叫做范广的都督在京城之战中战功赫赫十分勇猛,亲自带着大军杀了不少瓦剌人的勇士,就连那个于少保也十分欣赏他,是吧?”
“这个……,臣倒是也略有耳闻。”
“嘿嘿,反正他范广也死了,宅第妻女闲着也是闲着么嘛,朕看这样吧,就按照瓦剌部落的风俗,把这些都赐给那个瓦剌人皮尔马黑麻好了,让他好好肆意享用这个京城保卫战功臣范都督的妻女,这也行么?”
柳浩然自问在官场浸淫修炼多年,早已心如铁石、百毒不侵,即便泰山崩于前也可面色不改,可突闻朱祁镇此言也不禁面色骇然,心中仅存的良知令他几乎想要勃然发作,他强忍内心冲动,面无表情的盯着朱祁镇。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看来,朕这个皇帝还是做不到说一不二呀。”
柳浩然揉了揉有些发烫的面颊,一脸正色道:“郑老板之圣明,简直有如日月之煌煌中天。皇纲王宪,那些奸臣贼子合该有此下场!”
朱祁镇目光一亮,抚掌大笑:“哦,是么?哈哈哈,好,说得好!”
柳浩然犹豫了一下,不免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朱祁镇忽然止住了笑。
“柳先生,朕刚才说的这些玩笑话,真的都能做得到么?”
柳浩然沉吟片刻,眯起了眼睛。
“什么玩笑话,郑老板句句皆是金口玉言!郕王和于谦有挽救社稷之功,朝野上下多有他们两个的同情者,这对郑老板今后很不利。昔日秦国赵高指鹿为马清除异己,有些旨意越是荒唐越是令人反感,才越是能将那些心有不服的家伙揪出来呀……”
“好!朕这儿还有一件事!”朱祁镇咬了咬牙,“大同总兵郭登那个老贼,还是朕的姻亲呢,当初也先太师让朕带人叫门,他居然敢抗旨不开,劳烦柳先生你也给朕想个法子,早晚把他贬到山西龙门去赎罪吧。”
“龙门好呀,臣记得于谦之子于冕,也是发配的这个龙门。”
“呦,看来龙门是个风水宝地呀,嘿嘿,那家伙料理了没有?”
“还没有消息,据说有些麻烦,有个叫周怀安的边将一路护送此子,不过那儿有个龙门客栈,臣看看见邸报上说田能儿田公公,已经亲自带着大队锦衣卫去了,想必要不了多久,那个于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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