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虹被说的心动,取了酒囊,本意是二人各最多吃两口,不过,这种事儿,开了头儿,哪儿能就按当初想的走。
不见多久,一酒囊的酒就都吃尽了。
晏观音盯着昏沉的脑袋,两只手扯着丹虹往炕上去,丹虹是吃的多了,早一劲儿睡过去了,身子可重很,反正是不醒了事儿的。
将人拖到了炕边儿,晏观音也没了力气,身子一栽,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一阵清凉的微风从窗前钻进来,吹起门前儿的纱帘,帘子轻轻的跟着晃动,一下一下的扫在晏观音的脸上。
丝丝缕缕的痒意,晏观音不待睁眼,就先抬手摸了摸脸,又将那帘子轻轻地攒入手中。
耳边便是几道轻呼:“哎呦,这…这怎么,姑娘难道一夜就在这地上睡得,太胡闹了,着凉了怎么办。”
梅梢又气又急,连同着疏影先将晏观音扶起来,褪白则是去叫地上还睡得沉沉的丹虹。
“姑娘,好端端怎么在地上睡了一晚,昨夜您不是写字了?”
梅梢端着盆子服侍晏观音净面,一面儿问话,晏观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勉强的笑了笑,拍拍脑袋,原来她迷糊的很,只是连同丹虹拖到了炕边儿,都没上炕,怎么睡过去,没印象了。
“大概是昨日太过于劳累,写字太累睡着了。”
显然这话,并不够得以信服,梅梢疑惑:“那怎么不在桌案前。”
“那肯定是丹虹搀我,将我搀扶到这儿的,不过她昨日也累的够呛…”
晏观音干笑两声儿,心里头腹诽,还是高估自己的酒量了,多时不吃了,没想到几口就醉了。
至于地上的丹虹,被褪白一张冷帕子覆在脸上,给惊醒了,两眼儿一睁就看见了褪白。
丹虹顿时醒神儿,忙道:“是姑娘硬要,我又不能不给。”
她说的着急,吸气儿的时候,往喉咙里灌了一口风,一时打呛,嗓子就发痒起来,她捂着嘴咳了起来,褪白看她,咳嗽咳得眼脸都涨红了。
目光往下移了移,从丹虹腰后的酒囊上扫过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丹虹尴尬起身,讪讪道:“姑奶奶,没下次了,你就别告我了。”
“我去给你倒一杯水来。”
褪白说着,又将那酒囊塞进了丹虹的裙下,丹虹松了口气儿,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心里无奈感伤,没想到自己如今酒量如此之差。
她蔫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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