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算先将“罪证”就是酒囊藏起来。
梅梢服侍晏观音换好了衣裳,这才见褪白,不见丹虹,她道:“我方听的丹虹咳嗽?别是一夜着凉了。”
“不会不会,这都什么时候了,夜里不冷的,她那是方说话太急,呛着了,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褪白打着哈哈,梅梢点头,没再追问,陪着晏观音用过了早饭后,梅梢才道:“姑娘,大姑娘叫你过去呢,说是二房的欲姑娘来了。”
闻言,晏观音收拾昨夜写下的字帖的手一顿,这才又抬起头,声音平静:“嗯,一会儿过去吧,正好先去给外祖母请安。”
梅梢觑晏观音的脸色,见其唇边儿带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很淡,她默了默:“福安院儿,姚嬷嬷今儿个还给各院儿传话,说是老太太这几日斋戒,叫各院儿都不用请安了。”
晏观音拧眉,却开口道:“祖父给我的那一对儿,和田羊脂玉透雕云气纹嵌翡翠海棠环,你给我戴上,今日要给人看了。”
梅梢顿了顿,晏观音是最不张扬的人了,从不显摆这些东西,今日这话倒是稀奇。
不疑有他,取了环子,给晏观音戴上,便往春花院儿去了。
而这头,春华院儿内,今日可甚热闹,以往各房有姑娘来,都是在柳长赢的房内聚,今日偏偏是涂蟾宫充了一回老大,将人都拘进了自己的房里。
蟾宫的屋子又是重装缮了一遍的,菱格纹的喜窗子固着青色的窗纱,暖煦日光渐渐的都透进来了,沉香木镶金叶云凤穿花四足方几上。
竹胎包银透雕四季花卉纹香炉里还烧着百合香饼,淡白的缥缈的烟气溢的满房都是,坐的几分,便混着粘在了姑娘们衣上。
“我虽然是头一次见妹妹,可是就觉着亲切,心里头也喜欢,咱们一定是上辈子的故人。”
说话的是柳欲,二房里同晏观音她们一辈的姑娘,就这么一个,是刘氏嫡出的女儿。
“妹妹回来家里,老太太可真是疼爱妹妹呢,看着屋子里一屋子的好东西,老太太对妹妹可甚要比长赢还好。”
柳欲话里有些恭维,却忘了柳长赢也在场,听着这话,柳长赢冷哼一声儿,柳欲回神儿,自觉说话不妥,尴尬的笑了笑。
听着柳欲的话,涂蟾宫像是兴致缺缺,她斜倚在软塌上,不接柳欲的话,反是抬起一只手,轻闪的拨弄着鬓边儿的一支银鎏金缠枝莲云纹步摇。
那步摇是才得了不久的,涂蟾宫喜爱的紧,几乎是每日梳妆都在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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