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团了团,两只手掌一合,啪啪两下,拍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饼子。
此时,锅里的水开了,蒸汽顶得木锅盖噗噗直响。
孙老爹揭开锅盖。
白色的蒸汽如同蘑菇云般腾起,瞬间模糊了他的脸。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戴手套。
那只布满老茧和老年斑的手,抓着那个玉米饼子,直接伸进了滚烫的锅里。
“啪!”
一声脆响。
饼子被狠狠地贴在了铁锅内壁的上方,也就是汤汁并没有淹没的地方,紧挨着锅沿。
“啪!”
又是一个。
“啪!啪!啪!”
孙老爹的动作有了节奏,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打击乐表演。
一个个金黄色的玉米饼子,整整齐齐地贴了一圈,像是在给这口大黑锅镶了一道金边。
下面是咕嘟咕嘟翻滚的乱炖,上面是正在接受蒸汽洗礼和铁锅炙烤的饼子。
这就叫——一锅出。
【卧槽!这是什么操作?铁砂掌?】
【这就是传说中的‘贴饼子’!我家农村老太就是这么干的!】
【听这声音!啪啪的!听着就带劲!】
【这手法,没个五十年功力下不来!那锅边可是几百度高温啊,老爹手都不抖一下!】
【楼上的,那是被烫麻木了吧?】
【安托万看傻了,他肯定在想:这是某种东方的热力学附壁效应?】
确实,安托万看傻了。
他指着那圈贴在锅壁上的面团,嘴唇哆嗦:
“这……这是在做什么?把面团糊在墙上?这不卫生!这不科学!那面团会掉下去变成一锅浆糊的!”
“掉不下去。”
陈品不知何时又剥了一块糖,这次是话梅味的,
“这叫‘借力’。借锅的热气蒸熟上半截,借锅壁的温度烤脆下半截。上面软糯,下面焦脆,中间还吸饱了炖菜的汤汁味儿。”
他看着那口锅,眼神里透出一股子馋劲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厨房里的香味开始有了变化。
法兰西那边,飘出的是一种冷冽的、带着化学试剂感的清香,那是被液氮极速锁鲜后的土豆分子。
东瀛那边,是一种淡淡的、克制的甜味,那是红薯在精确控温下释放出的糖分。
西班牙那边,是甜菜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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