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的眼睛瞬间亮了。
“阴极阳生?”
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学术探讨的热情,“这与《周易参同契》中‘金为水母,母隐子胎’的说法,不谋而合!”
“对头!”
陈品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
“我们本地人管这叫‘铁津’,是冬天独有的一种‘食气’法门。只有心最诚的人,才能品尝到那份独特的甘甜,体会到金石之气转化为口中甘饴的玄妙过程。”
林晚在旁边憋笑憋得浑身发抖,只能把脸死死埋在相机的取景器后面,假装在调整焦距,肩膀却控制不住地一耸一耸。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笑疯了。
【品神你当个人吧!我小时候就被我爸这么骗过!舌头差点没给我粘掉一层皮!】
【来了来了!经典项目:舔铁栏杆!】
【安教授快跑!这里面有诈!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安托万:我感觉我的东方玄学烹饪系,要进阶到实践课了!】
安托万对此一无所知。
他正一脸严肃地审视着那根铁栏杆,仿佛在解读一本绝世菜谱。
他往前走了一步,缓缓摘下那双质感极佳的羊绒手套,露出那双曾经在米其林厨房里创造出无数艺术品的手。
“这……当真能品尝?”他回头,用求证的眼神看向陈品。
“当然!”陈品点头,表情真诚得能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不过这法门讲究一个‘快’字,舌尖与铁栏杆一触即分,方能品到那一闪而逝的甘甜。若是犹豫,反而会被俗世的杂念所扰,品不出真味。”
“原来如此,是‘瞬间的艺术’。”
安托万恍然大悟,喃喃自语。
“这与西餐中的‘瞬间高温锁汁’,在哲学层面是相通的!”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类似祈祷的动作,像是要做什么神圣的仪式。
然后,他缓缓地、坚定地,向那根铁栏杆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直播间里一片“不要啊”的哀嚎和“哈哈哈哈”的狂欢。
就在安托万的舌尖即将与铁栏杆进行亲密接触的前一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林晚终于憋不住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笑得手里的相机都差点摔在地上。
安托万的动作猛地僵住。
他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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