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只带了律师和一位财务顾问。
“何先生,感谢您对咱们这些单位的关注。”部里的张处长开场很客气,“改革嘛,就是要大胆尝试。不过经营管理权这个事,是不是可以再商量?毕竟这些单位的技术都有特殊性.”
何雨柱微笑打断:“张处长,我理解。但既然是合作,就要权责对等。我投入真金白银和先进技术,如果不能掌握经营方向,无法按照市场规律决策,那这笔投资的风险就太大了。”
材料实验室的负责人推了推眼镜:“何先生,我们实验室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设备老化,很多实验做不了。如果合作,您能投入多少更新设备?”
“第一期五百万。”何雨柱直接报数,“主要用于更新关键设备。但前提是,实验室的研究方向要调整,重点转向民用高性能复合材料。”
“五百万?”几位负责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个数字在当年,对这些困于经费的单位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机载电子设备厂的厂长犹豫着问:“那现有职工怎么办?”
“全员接收。”何雨柱给出明确答复,“经过培训后重新上岗。不愿意留下的,按国家标准给予补偿。”
洽谈持续了整个下午。
送走对方后,律师低声道:“何先生,部里那两位的态度还是有所保留。”
“正常。”何雨柱并不意外,“这种事没有先例。让他们慢慢消化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谈判进行了三轮。
何雨柱坚持经营管理权不松口,但在职工安置、技术成果归属等细节上做了适当让步。
最终,在更高层面的推动下,协议达成了:黄河集团出资六千万,与这三家单位共同组建“黄河高科集团”,黄河占股67%,获得经营管理权。原有单位作为股东保留33%股份,职工全部转入新公司。
签字仪式很简单,就在部里的会议室。
放下笔的瞬间,何雨柱知道,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始。
“恭喜了,何先生。”宋厂长特地赶来,“这下你可是把担子挑起来了。”
“还要多谢宋厂长牵线。”何雨柱与他握手,“怎么样,你们那边有进展吗?”
宋厂长压低声音:“领导说了,先看看你这边的成效。如果这条路走得通,后续或许会有更多合作可能。”
回到公司,何雨柱立即召集管理层开会。
“三家单位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了。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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