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护着您的脾胃,不会烧胃。”
司马先生点了点头,喉结动了动,声音比之前清晰:“能……能喝。”
方言这才让护士把药碗端过来,又从治疗盘里拿出那个装着药粉的小纸包,全虫、蜈蚣、明雄黄已经研得细如粉末,几乎看不出颗粒感,旁边还放着一小杯温黄酒。
“这里面是虫类药和雄黄,研碎了吞服,药力能直接入血分攻瘀,比煎在药里起效快,用黄酒送服,还能引着药往您颈侧的肿块那儿走,效果更准。”
他一边说,一边把药粉分成均匀的两份,先舀了半勺药汁递到司马先生嘴边:“您先喝两口药汁润润喉咙,再送服药粉。”
司马先生配合地张开嘴,药汁入口时,他眉头轻轻皱了下,却没像以前那样躲开,而是慢慢咽了下去。
家属们围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司马先生的妻子更是伸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怕他呛着。
等司马先生咽下药汁,方言赶紧把第一份药粉递过去,又端过黄酒杯:“就着酒咽,能少点苦味。”
司马先生皱起眉头,就着黄酒把药粉送服下去,喉结滚动,还好没出现呛咳。
接下来就是慢慢喂剩下的药汁,方言的动作很轻,一勺药汁不多不少,刚好够司马先生一口咽下,中间只停顿了三次,一次是司马先生想喘口气,两次是家属递过温水让他漱了漱嘴。
一碗药汁、两份药粉,竟顺顺利利地全喝了下去,连碗底都没剩下。
“怎么样?胃里没不舒服吧?”方言放下空碗,又摸了摸司马先生的胃脘处,没感觉到他有紧绷或抵触的反应,才放下心。
司马先生摇了摇头,眼神里少了之前的疲惫,多了点精神:
“说……不上来……”
方言听到这话,开始给司马先生诊脉。
他这会儿比刚才诊脉时更专注,毕竟这次要仔细辨别的,是服药后药力在体内的走行轨迹,以及脏腑气机的细微变化。
方言诊脉的时间更久,必须仔细对比指尖下的脉象。
摸了好一会儿,方言确认确实比服药前又沉实了几分,原本偏细的脉管似乎微微舒展了些,搏动的节律也更平稳,没有出现因药力峻猛而引发的躁动,反而透着一股“润物细无声”的缓和感。
“嗯……脉气顺了,药力已经开始往血分走了。”方言缓缓开口。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司马先生的神色:之前的紧绷感散了不少,眼神也更亮了些,没有出现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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