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赶紧追了上去。
小插曲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迅速。
人们见没热闹可看,也很快散开。周迢才凑过来,调侃道:“又来了?这学期第几个?说真的,每次都这样拒绝不觉得浪费吗?”
他话音刚落,就又被周未敲头了。
“怎么能用浪费这种词来形容别人的心意?”周未蹙眉,语带责备:“谈恋爱可是非常郑重、重要的事情,怎么能随便呢?而且,你们现在这个年龄,也缺少成熟的心智……”
“妈、我开玩笑的嘛!”周迢一手捂住后脑,连忙辩解:“我错了,而且我也就只是说说,又没人跟我告白,我想‘浪费’伤害别人的感情也没机会啊!我这是不能犯!”
“少瞎用词。”周舟加入了父母混合双打:“胡闹,这算什么‘不能犯’?”他怜爱地摸着儿子的狗头:“你有功夫想这些,不如多读点书。一看就知道你法律常识课外书读少了,爸爸可以多给你准备几本。”
周迢被揉得晃了晃脑袋:“爸,你咋这样,我要伤心得吃不下饭了!”
任映真当晚是在周家留宿,所以知道周迢晚餐伤心得吃了两大碗。
夜深后只有远处偶尔会传来悬浮轨道运行的微弱声响。
那些或大胆或羞涩的告白台词悄悄地,一行一行地从意识边缘溜走。在告白者变成男生时且并非孤例后,他才发现竟然不能完全将这些事从自己的脑中扫地出门。因为他有着一张和姐姐一样的脸。他们曾经分不清彼此,现在再去看自己,是大家说的“长开了”,逐渐清晰从童稚里显出轮廓的五官。他有点害怕这张长大的脸会盖掉记忆里任静蓁那一团孩气的童颜。
因为他占有双份的生命和未来,却无法将其中一份还给她。
她该享有一样的被欣赏的目光,每次得到这样一份心意他的这种想法就越发强烈。充满倾慕的告白信随着年龄增长雪片样飞来,他也心知肚明以后还会有更多,有的文笔稚嫩,有的辞藻华丽。有些信的字里行间带有朦胧的试探性,隐晦地提及如何十指交织,呼吸相闻,能看见你安静睡去的侧脸。
这些倾注在文字里的亲密而细腻的描摹他大多掠过,而读到那些对外貌的溢美之词,他脑子里只有同一个声音。
这些都是任静蓁也应得的。
她才是眼睛里藏着星星,更像画中天使的人,她的手会比他更温暖柔软。赞美、憧憬,都应该给我姐姐。他这样想的时候觉得自己比周迢像星盗像土匪。
只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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