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不服气,还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肌肉,“师叔你就是怕了!有本事跟我比一场!我让你三招,要是我输了,我就罚自己三天不吃饭!”他说着就要往院中央冲,结果动作太急,差点把桌上的花生米碟碰翻,苏震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碟子,才没让花生米撒一地,不然魏离肯定要罚他们扫院子。
“逆徒!酒后胡言!还不赶紧给我坐下!”魏离气得拍桌子,酒杯都晃了晃,酒洒出来一点,滴在石桌上。李铭坤却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关节发出“咔咔”的轻响,笑着说:“师兄别急,我也想看看贤侄的功夫,点到即止,权当切磋,正好让我也指点指点他。”魏离瞪了铁砺一眼,心里却也想让这毛躁徒弟吃点教训,知道人外有人,便默许了,只是小声叮嘱李铭坤“下手轻点,别伤了他”。
两人走到院中央,铁砺被晚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些——他也知道李师叔武功高强,自己可能打不过,可转念一想,平时只跟师父、师弟对练,难得跟“江湖前辈”交手,正好试试自己的斤两,就算输了,也能学到东西。他躬身行了个礼,态度恭敬了些:“师叔,小侄无状,刚才说了大话,还请师叔手下留情,别把我打疼了。”
李铭坤背负双手,双脚不丁不八站着,像棵扎根多年的老松,稳得很,语气温和:“贤侄不用客气,先出招吧,我让你三招。”铁砺也不客气,双手合十,上身微微前倾,使出青城派晚辈对长辈的起手式“紫气东来”——这招源自《列仙传》里“尹喜见紫气迎老子”的典故,既是行礼,掌势里还藏着“请教”的意味,袖口带起的风把院角的蒲公英吹得飞了起来,像一个个小伞兵。
“不必多礼。”李铭坤颔首,指尖轻轻拂过衣摆,动作优雅得很。铁砺应声“有僭了”,双掌猛地分开,右掌带着风声斜劈向李铭坤面门,掌风扫过地面,卷起细小的尘土,迷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左掌却后发先至,直拍对方胸口——这是青城派的“执经问道”,看似刚猛,实则藏着变招,就等对手闪避时再攻下路,打他个措手不及。
李铭坤眼神一亮,赞了声“好掌法,有模有样”,脚下踏出七星步,身形像风似的侧身避开——他步法极轻,脚尖点地时连草叶都没压弯,倒带起几片落叶,绕着铁砺转了个圈,像在跳舞似的。铁砺早料到他会躲,当即屈肘成锤,旋身向前一撞,胳膊带起的风把晒在院里的粗布衫吹得晃了晃,差点掉在地上。
李铭坤来不及细想,伸掌在铁砺上臂轻轻一推——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卸去了铁砺大半力气,像四两拨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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