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这般看似风平浪静地继续流淌。
易知玉第二日便依沈仕清的吩咐,迅速备好了车马,又按照他的指示将马车停在了后门,就很识趣的未再多问半句。
在当天深夜里,沈明睿便被悄无声息地送出了府邸,去往了方州。
而中毒太重的沈明远,再也未能从床榻上起身,彻底瘫卧不起,成了一个无害的废人。
少了这两处隐患,易知玉心头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几分。
这日阳光明媚,易知玉闲坐于主屋门前,手中捧着茶盏,目光温柔地落在院中正被几个婆子陪着欢快奔跑的安儿身上。
她面上含笑,看似凝望着孩子嬉戏,视线却悄然定格在其中一位始终紧跟在安儿身侧的婆子身上。
片刻,易知玉轻声开口问道,
“那个便是魏妈妈吗?”
侍立一旁的小香见夫人问话立刻应声道:
“回夫人,是的。”
易知玉微微偏首:
“那,安儿的荷包,昭昭的平安包……皆出自她之手?”
小香低声回话:
“应当是的。奴婢这几日旁敲侧击打听过,下人们都说魏妈妈手巧得很,尤其擅长绣制这些精致小物件。想来……小少爷与小小姐贴身那些,都是她做的。”
易知玉眉梢轻挑,望着不远处正细心照看安儿的魏妈妈,又问道:
“前几日我让你借口小小姐的平安包遗失、哭闹不止,想请她再绣一个——这事如何了?”
小香立刻答道:
“奴婢已去寻过她,请她再为小小姐绣一个平安包随身带着。她一口应下,不久前便将绣好的送来了,奴婢还没来得及拿给夫人您看。”
听闻这么快又绣好了一个,易知玉眼中掠过一丝讶色:
“这般快?拿来我瞧瞧。”
“是,夫人。”
小香转身进屋,不多时便捧着一枚崭新的平安包出来。
易知玉接过细细端详——那独特的针法、灵动的鱼尾收边,分明与先前所见如出一辙。
她不由得又将目光投向院中的魏妈妈:
“这是她亲手绣的?”
小香有些不明白自家夫人为何这般问,还是回答道,
“应当是的吧……奴婢并未亲眼瞧她绣制,但是大家都说她绣活好,应该没错了,而且那日同她说过后,她便应下了,这才不到两日便绣好送来,而白日在照看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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