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司齐同志,你好。我是《上海文学》的周介仁。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墨杀》我们编辑部也讨论过,很有特点。”
陈思合也走过来握手,笑容亲切,带着学者式的严谨:“我是陈思合。你的小说我仔细读过,尤其是叙事手法的探索,很大胆,也很有成效。”
司齐赶紧一一问候,心里有点打鼓。
这阵仗,有点像论文答辩现场。
李坨今年45岁,周介人42岁,阿城35岁,最年轻的陈思合也有三十岁,这里面前两个在外头,他都得喊一声叔。
压力有点大!
他瞄了一眼,房间里连个空椅子都没了。
“坐这儿坐这儿?”李坨看出他的窘迫,一把将自己坐着的椅子拉出来,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动作麻利,“别拘束!开会嘛,就是大家伙儿凑一起聊聊。小司啊,你那《墨杀》结尾,怎么想的?”
这话问得直接,也点出了当时争论的关键。
周介仁和陈思合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司齐定了定神,在椅子上坐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李老师,结尾……最初是觉得,那样更符合人物的命运逻辑。硬加个光明的结局,感觉又有点假。不过后来《西湖》的祝编辑提了意见,我也做了一些修改,才有了现在的结局。”
陈思合眼睛一亮,“那个结尾我琢磨了,是妥协,但也是更高明的坚持。司齐同志,你这处理很见功力啊!既不违背自己的艺术追求,也照顾了发表的现实。这比硬加一个'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的结尾,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李坨也摸着下巴点头:“确实,那方墨,是好是坏,说不清,但东西还在那儿,有意思!”
话题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
从《墨杀》的象征体系,谈到叙事视角的创新,再到“寻根“到底应该寻什么。
司齐起初还有些紧张,但说到自己熟悉的创作,也渐渐放开了。
周介仁也点头:“我们编辑部的编辑也是这样认为的,结尾戛然而止就挺好。对了,《上海文学》一直非常关注年轻作家。司齐同志,以后有好的稿子,可以直接寄给我看看。”
这话几乎就是约稿的明确信号了。
司齐心里一热,连忙答应:“谢谢周老师,我一定努力。”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司齐想来近些时间不大可能了。
《上海文学》也是非常不错的杂志,而且今年会设立《上海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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