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二老狠点低,年八辈不住一回店,住一回店说梦话还让便衣听见了,真是该着哇!”艾育梅说:“我就怀疑那奸夫**不像是自杀,真按我话来了。”黄士魁有些六神无主,在屋地转了转:“这可咋整呢,也不知道现在啥情况了,用不用上县城找卫东大姐夫求人打听打听?”艾育梅说:“省省吧,能打探出啥消息,人家办案不可能透露案情。在事情不明朗之前只能等着,先别张扬,也别告诉爹妈。”秦占友忽然想起了黄士清的嘱咐:“二老狠还特意让我跟魁子说一声,他说‘我可能回不来了’。”艾育梅说:“从他这话来分析,两条人命真是他害的,他这是准备伏法了,看来用不多长时间就会有准信儿。”黄士魁一听,一下坐在炕沿上,连连说:“完了,完了,二弟这回是真完了。”
自从坐进审讯室那把铁椅子,黄士清就难以掩饰内心的惶恐,等狼牙手铐被紧了一回,身体便开始颤抖,审讯不到一天就彻底崩溃了。
这天午后,一辆吉普车驶过罗锅桥时卷起一股雪尘,后座上一胖一瘦身着藏蓝色警服的办案人员把戴着手铐的黄士清夹在中间,随着车子的颠簸左右摇晃。吉普车一溜烟进村,拐上大队部后面的横街。
张嘎咕看见二老狠被带下了车,于是消息传的飞快,不一会儿院里院外就挤满了看稀奇的人。办案人员先后找姚锦冠、赵家翁婿、贾大胆、二禄等人一一核实相关细节,然后押着黄士清分别到自家屋里、水缸前和东院苞米楼子下指认现场。
春心闻讯,急忙往外跑,老憨和闻大呱嗒紧随其后。半道上,张嘎咕比比划划地告诉他们,黄士清被塞进吉普车带走了。春心和老憨来到秦家前门房子,张铁嘴儿和艾淑君也过东屋安慰。春心抹着眼泪说:“我怎么生了这么头兽呢?”黄士魁劝道:“妈,你别伤心了,就当没生过他吧。”老憨气哼哼地说:“这就是个孽!他是作的紧死的快!”张铁嘴儿说:“这说啥有啥呀!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春心接过艾育梅从幔杆子上扯下的手巾,擦擦纵横的老泪,喃喃自语:“他是罪有应得,杀了两条人命,用他一命去还还不够呢!”
猫冬的生活最闲,烙着热炕头一觉能睡到太阳照屁股。冬季两顿饭,早饭吃得晚,晚饭吃的早,无所事事的村民一天天各找各的营生。爱喝酒的就着酸菜五花肉喝得红头涨脸,喜欢二人转的哼哼几段小调打发无聊的日子。串门子的男女老少根本不怕冷,嘶嘶哈哈地走东家串西家。赌瘾成性的好战分子又不安分了,摸纸牌打扑克甚至推天九,比谁手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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