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幸。村委会主任钱老牤和民兵连长金四眼多次象征性查赌,却刹不住愈演愈烈的赌风,那小扑克打恋了窝,大天九也推冒了烟。
半个多月,闻老千没少输,便串联赌徒们到他家捧局,东屋是闻大裤裆住,平时小局不断。闻老千好赌,贾来莺早已不屑一管,如今要放局,更听之任之了。为把握起见,闻老千花钱雇人从自家到村口设了三道岗哨,自家前窗户都卸了下来,用厚棉帘子挡溜严。连续多日,赌成了屯子里的热门话题,谁输惨了,谁赢大了,谁抽红了,谁打溜了,谁耍鬼儿了,谁和谁打起来了,赌局上发生的故事不断地传出来。
闻老千放局的第三天犯了赌。晚上十点来钟,县公安局和乡派出所来抓赌,他们摸黑不打车灯将吉普车边三轮车停在村南一里地,一群橄榄绿下车直奔屯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闻大裤裆家。头道岗、二道岗都没起作用,到胡同口干警们将三道岗也拿下了,并迅速围住了三间房。
东屋里,赌徒们正赌得热火朝天,不知道谁嗷一声叫:“抓赌了!”赌徒们往前窗户一看,南窗子堵溜严的棉被帘子被扯下来了,外面齐刷刷站着一排干警:“不许动!”不知谁一下拉灭电灯,屋里一下炸了窝。后窗户咕咚一声被踹开,刚跳出几个就被棍子打倒了。由于跑的多,到底有三四个人逃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屯子都知道犯赌了。
干警们进了屋,把灯重新拉亮。只见屋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可真不少,赌具散乱,炕上地下瓜籽皮、冰棍杆、纸片子、钱票子到处都是。干警们让女人们都到了外屋地,由两个女民警搜了身。干警冲进西屋,吓得贾来莺坐在南炕围着被子筛糠一般。东屋里,治安大队队长老刽命令赌徒:“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靠地当间儿站着。”
赌徒们哪敢不从,一个一个乖乖地把衣服都脱了,只有闻大裤裆解了裤腰带却提着裤子不肯撒手。乡派出所所长熊风上前一把就将裤子拽了下来,闻大裤裆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急忙用手捂住裆下那粗长的棒槌,外屋地的女人隔着屋里门玻璃见状,都妈呀一声,不是吓跑了,就是用手把脸捂住了。屋内的赌徒不禁发出几声笑,看干警们严肃的表情又憋回去了。
老刽上来啪啪打嘴巴,骂道:“你连裤衩子都穿不上,还有心思耍呢?你耍得砢不砢碜?啊?”闻大裤裆无地自容地小声说:“砢碜!”老刽命令:“赶紧把裤子提上。”闻大裤裆赶忙把裤子秃鲁一下从脚脖子处提了上来。
外面的寒风吹进来,把这些赌徒冻得咝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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