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警们开始收拾残局,从豆芽盆子底下、箱柜底下、衣服兜里、鞋窝子里把钱都没收了。又挨个清点人名,核对主要赌徒,放了卖呆的,扣下大耍,让其他赌徒回去立即整罚款上交,否则就带走。这些赌徒哪敢怠慢,都回家想办法弄钱去了。
警车开进了村子,停在闻大裤裆家房后,干警们将闻老千和几个大手押走了,贾来莺惊魂未定地骂道:“该,该,我觉得你没好了嘚瑟,纯粹是作的紧死的快……”第二天,逃跑的几个赌徒也被咬了出来,成了赌后犯。闻老千和几个赌徒都被拘留,并受到重罚。黄四亮暗暗庆幸,多亏戒赌了,不然也得挨罚遭罪。
事后,赌徒们猜测有人举报,都认为贾来燕嫌疑最大。一是她从心里恨闻老千,二是她正好出门儿了。可怀疑归怀疑,公家不会轻易泄露举报人的,苦于没有证据,只是议论议论罢了。可这事儿还是让来燕知道了,她觉得十分委屈,总想跟赌徒们说道说道。
这一天当赌局又成时,她果然找上门来。闻老千眼皮子夹顾了几眼来燕,念秧说;“管自己男人没毛病,连累大伙就不厚道了!”黄夺说:“就是连累你也应该,你可不是旁人。”贾来燕说:“说那些臭氧气层子嗑给谁听呢?你们怀疑我那是你们没长脑子,我来燕虽然恨赌,但看管的是自家的老爷们儿,别人家的男人就是输腚眼儿毛光与我何干。是,举报有重奖,可我真就没瞧上眼儿。我是出门儿了,可我不干举报那损事儿。那天,跟我一起坐车走的不光我一个,你们别屈死旁人笑死贼。谁再平白无故地怀疑我,我骂他八辈祖宗。”说完起身就走,屋里半天没人吱声。
闻老千打破沉寂:“看来真不是来燕干的。”黄耷说:“是谁跟来燕一趟车走的?”闻大呱嗒说:“哎妈呀,我可知道有谁,有隋会计,还有二禄。”大伙七嘴八舌,都认为二禄的嫌疑最大。闻大呱嗒说:“哎妈呀,那迟成翰调县里了,二禄也上县城,兴许去香兰家串门子了。是不是他举报的我可不知道,你们爱咋猜咋猜,和我可没关系。”
赌徒们恨得咬牙切齿,但都知道二禄的人性,也都不愿意招惹他。毕竟纸包不住火,赌徒们怀疑他还是让他知道了。他在半道上堵住闻大呱嗒,低着脑袋,里倒歪斜地撞过来。闻大呱嗒心里早有防备,一闪身,二禄造个前趴子。
“哎妈呀,你这么大岁数咋不知道砢碜呢?真是越活越抽抽儿!你满肚子的幺呃子,往我身上撞啥?看我长的丰满,看我抗撞啊?哎妈呀,我这么说你不得劲儿是吧?你缺钱了?想讹人放赖?你要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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