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不用跟我们说。”黄士魁表情异常严肃地说:“信上说,因为迁坟,发现我亲爹是被人谋害的。”一边观察二禄的面目表情一边补充说,“迁坟的时候,发现头骨里钉了一根钉子。”
二禄愣了片刻,故作惊讶道:“哦,是嘛,这倒是出乎意料。”刘银环也说:“有这奇怪事?那,那能是被谁害的?”黄士魁说:“我也很想知道凶手是谁。当年,我亲爹出事的时候,你们就在我们梁家作坊做长工,让你们帮着想一想疑点,找一找线索,看凶手有可能是谁。”刘银环看了二禄一眼,说道:“有年头了,还能想起来啥么?”二禄摇了摇角瓜样的脑袋,舔了舔厚唇边的残渣:“事儿倒还记得清楚,当时只知道是酒惹的祸。事儿出的太暴了,也没听说其它的。要说是谁害的,不敢乱说。你说他一个本分人,平时与人也无冤无仇,咋就被谋害了呢。现在回想,也没个头绪。”刘银环说:“那上江那边有没有怀疑对象?”黄士魁说:“有是有,我信不实。我是这么想的,我们老梁家对长工都不薄,哪个长工能丧八辈大天良。”
二禄把大饼子猛得拍在饭桌上,脸子瞬间就阴沉下来:“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虽然给你祖上当过长工,但我绝没做过恶事,我现在就敢发毒誓!信不信?信不信?”见魁子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似乎正巴不得看他如何发誓,只好缓缓抬起右臂,用手往头上一指,“若是我干的,天打五雷轰!”
刘银环嗔怪道:“还起誓发冤的,犯得着么?魁子来就是让咱想想当年的事儿,也没说是你干的你置啥惊?”黄士魁说:“不过还有一事我得说说。”接着就把小露玩银镯子的事简单说了,问道,“这镯子里面的记号证明,这就是我亲爹死时丢的那只。镯子出现在你们家,你们咋解释?”不等二禄出声,刘银环忙说:“这银镯子确实是那只,但不是偷的,是当时混乱的时候你二大捡的。既然你知道了,那归还就是了。”
黄士魁不再往下问了,站起身时却说:“我相信这么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切都报。”离开时,二禄却坐那没动,刘银环送到门口,劝道:“这事儿年头太远了,恐怕很难查清,你别上火。”
艾育梅担心黄士魁上前院一语不合闹出事端,站在房门口向前院望了半天,见黄士魁走回来,连连问:“他啥反应?”“感觉是不是他?”“给她惹毛了没有?”黄士魁皱着眉说:“感觉他反应怪怪的,可能是心虚。虽然他对天发毒誓,但不能排除他的嫌疑。”艾育梅说:“是啊,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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