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似是而非的景象,内心都搜寻过往的记忆。每到一处,黄士魁都给介绍一番:“土房越来越少了,砖瓦房越来越多。但我感觉这屯子的房屋布局不如过去好,每趟房子只保留或前或后一条街道,而每趟街的房子前后不齐里出外进。在我看来,这种错落缺了些规矩,也显得不那么自然和顺畅。”过了罗锅桥,黄士魁指着沟南边一条小路说:“火燎沟边的这条小路,原来是通向第二生产队队部的,那户院子的房子原来就是马号,分队后房子扒了房号给了村民。”又指着罗锅桥南一根电线杆说:“那根电线杆子守候的那块地原本是第二生产队的场院,大马囡就是在那个位置出的事。”徐二山一边张望一边说:“我媳妇的命运就是在这里改变的,腰部换了钢板后很多工作都干不了,只能坐着轮椅给厂子看大门。”知青们的目光越过石头墙向南边张望,因寻不到生产队马号的影子而多少有些失落。
“我记得,每天大公鸡喔喔一叫,社员们就早早起来。”
“我记得,那时冬季天短,一天只吃两顿饭。
“还没到春播,男社员积肥,女社员选种。”
“那暂农活太累,一年四季几乎闲不着。”
“那时条件虽然艰苦,但同吃同住同劳动的日子令人难忘。”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引发一阵感慨一阵唏嘘。应徐二山要求,去柳条河渡口走走。贾大胆开来拖拉机,载着几个知青驶向念念不忘的河湾岸边。河边的柳毛子比当年少了,却正是返青放绿的好季节。黎红做个柳条帽圈戴在头上,仿佛又回到年轻的时候。无人喊渡,小船静静地横在河湾岸边,有人正坐在旁边擎着鱼竿垂钓。几个知青围过来,看到贾船夫钓到一条嘎牙子。见知青们都欣喜地抓着小鱼拍照,贾船夫呵呵笑了,笑得古铜脸上布满的皱纹更加清晰了。
中午十二点,午宴在知青屋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开始了。菜肴非常丰盛,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鲶鱼炖豆腐、血肠烩酸菜,还有炒干豆腐、烀肘子、猪手,主食特意贴的大饼子、煮的大碴子下大豆。开饭时,索良问一句:“金书山咋没来?”黄三怪说:“他大哥从广东回来了。”
小烧酒倒上了,黄士魁让大家先尝尝菜,知青们纷纷动筷,都说东北菜做的太好吃了。黄三怪端着一杯小烧站在屋地上,代表村里说了几句话:“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们能来我们偏远农村插队,那就是缘分。你们留下的那些故事太多了,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方才,大家参观了半天,也都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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