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留给死鬼靠山廉价的礼物。
黄三怪一死,任多优暗暗上火,任多娇唠叨说:“你说这事儿咋出那么爆呢?短命鬼儿咋都让咱姐们儿贪上了呢?当初真是昏了头了,一心巴火让你给他填了房,本以为让你靠着大树好乘凉,哪成想那死鬼害得你没了依靠。你说你呀,这往后可咋整?”任多优说:“姐呀,你可别唠叨了,啥咋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任多娇说:“就是,咱年轻,有本事再靠一个。”任多优说:“姐呀,你咋吃一百个豆不嫌乎腥呢?这回,我说啥也不信你的了。细想这些年,跟了他都捞着啥了,不过是小恩小惠。我想好了,我要进城谋生去,啥来钱容易就干啥,就是丢回名誉也得值个儿。”
几天后,任多优果真一个人跑到城里去了,至于靠啥为生,人们却弄不清楚。过了不久,传来关于任多优的绯闻,一时又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曲二秧说:“听说没?多优当了那种小姐,专门干特,为了挣钱啥脸面不脸面的都不顾了,啥人都得接,赶上公用的了。”闻大呱嗒眉飞色舞地说:“哎妈呀,我那外甥钱世海一喝多了,就偷着和几个哥们儿去按摩店泡小姐。有一回,带丁觉景儿,偷偷跟踪到一个旅店,黑丧着脸问前台:‘人呢?都死光了吗?’服务员从走廊跑来:‘没死光,还有我一个。’带丁问:‘钱士海带着个女的开房,在哪屋?’服务员正在犹豫,带丁吓唬道;‘不配合是吧,那我报警。’吓得服务员赶紧把带丁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带丁把两人捉奸在床,那女的正巧是多优。”曲二秧问:“真的假的?”闻大呱嗒说:“哎妈呀,带丁自己说出来的,还能有假!”众人嬉笑起来,联想事件的细节过程,仿佛身临其境一般。“这多优当了马子,只认钱不认人,真是来者不拒呀!”“这都什么事儿呢,这不乱了套嘛。”“这人咋变这样呢?咋这么不值钱呢?就不怕得那个爱死病?”有人更正说:“那不是爱死病,是艾滋病,得上那病没个好。”曲二秧说:“我听说,事后钱世海发现钱包里少了三百元,觉得给多了,就回去找多优往回索要,让多优把钱世海一顿臭骂。”人们七嘴八舌又品评一番,把他俩的为人说得一无是处。
黄士魁当上长青村党支部书记,由于村里历史遗留的矛盾和问题太多,累得身心憔悴,勉强支撑了大半年。他逢人便说:“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可不扯这个了,费劲巴力还不讨好。”于是拿定主意,不顾早春天气依然寒冷,去镇党委主动说明情况。他嘶嘶哈哈地找到镇党委郎书记办公室,一通倒苦水,那郎书记就劝他:“在坚持一阵子吧,容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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