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香囊,像是要把它看出个洞来,周身的气压也瞬间低了不少,连旁边的空气都跟着凉了几分。
我心里纳闷极了,这香囊招他惹他了?上次在大街上我揣着它,他就黑着脸;这次系在腰上,他又这副模样,难道他跟这香囊有仇?还是说他不喜欢粉色?
“这香囊……”谢景行开口,声音有点哑,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谁给你的?”
“阿莲姐啊,”我随口答道,还得意地拽了拽香囊,让流苏晃了晃,“就是隔壁绣坊的阿莲姐,她手可巧了,绣的鸳鸯跟活的似的,好看吧?”
谢景行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怒火,指节都微微泛白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火气,有烦躁,还有些我读不懂的沉郁,像是乌云压顶,看着让人心里发慌。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步子迈得又快又急,像是跟谁置气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背影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怒气。
“啧啧,”王二柱咂了咂舌,一脸百思不得其解,“这谢大人又咋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说变脸就变脸,你不就说了个香囊吗?至于这么大反应?”
我摇摇头,摸不着头脑:“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说生气就生气,真是难伺候。”
不过他走了也好,省得在这儿碍眼,搅了我们烤蟹的兴致。我把香囊往腰里塞了塞,免得再被什么人看见惹麻烦,拍了拍王二柱的肩膀:“走,咱不理他这个冷面煞星,先去后山准备柴火,再去河边打桶水,万一真起火了也能及时浇灭!”
两人兴冲冲地往后山去,把谢景行那古怪的反应抛在了脑后,满脑子都是烤蟹的香味。
傍晚时分,后山的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篝火,木柴噼里啪啦地响着,火星子时不时往上窜。河蟹被我们用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烤,没多久就被烤得通红,壳子裂开,滋滋冒油,浓郁的香味飘出老远,引得旁边树上的鸟儿都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也想分一杯羹。
我和王二柱、李狗蛋他们围坐在篝火旁,一边时不时翻一下烤蟹,一边吹嘘自己昨天摸鱼多厉害、今天摸蟹多费劲,笑声、打闹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很。
正闹得欢,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重,却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手里的树枝都差点掉在地上。
谢景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就站在不远处的树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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