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奔了出去。
吕祚行仰望长天,内心瞀乱。密布的乌云,从远方缓缓飘来,带着一场大雨。
许诺对身边的几个手下递了个眼色,一起手执长刀冲向了张啸天;张啸天手臂一抖,袖中滑出钢刀,握紧刀柄,左右晃了晃——他在呼唤沉睡的利刃,醒来嗜血了!李少强纵身一跃,挡住了许诺等人的进路;冲在前面的打手狰狞着挥刀砍来,李少强没有躲开,却伸出手牢牢地抓住了刀背,反手一转夺下了刀,打手还在惊诧对方的速度之快,已被李少强踢中腹部,倒在了地上哀嚎。其余的打手没有退缩,纷纷挥刀砍向了李少强;李少强抓住一个离得近的,一边用他抵挡对手的进攻,一边回击。他不给对手任何机会,能一刀杀死的,绝不用第二刀;原本犹豫不决的打手见到这样的高手,更加不敢向前了。
眼见几个心腹都做了刀下之鬼,吕祚行提着一把黝黑的斧头慢慢站了起来,准备和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高手放手一搏。张啸天走向了吕祚行——虽然他们都想对方死,却又都不想直接面对,可有些事只有直接面对,结局才是完美的。景飞叫过李少强,把若兰交给了他照顾,走向剑拔弩张的张、吕二人,说:“姓吕的夺我未婚妻,还想霸占我妹妹;对于一个男人,这是奇耻大辱!如果我不能有尊严地解决,我对不起家人,也对不住自己。”
吕祚行笑了笑,说:“那你最好杀了我,如果你死了,今晚我就去把景颜抢来洞房;比起彩蝶,我更加喜欢景颜。”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这样的人,应该受轘刑,不,应该是菹醢;但念你和张老板兄弟一场,我可以给你个痛快。”景飞冷酷地说。
吕祚行哈哈笑着说:“其实我们应该联手对付张啸天,知道为什么吗?”
景飞凶狠地瞪着他。
“算起来,我们是连襟,因为彩蝶。”吕祚行忘乎所以地说,“你没享受过她吧?可惜了!她真的不错,细皮嫩肉的。我保证,她是我玩过的所有女人里最让我有欲望的一个;只是不风骚,像没长熟的桃子,如果让鸨儿训练一段日子,能成为很好的尤物。不知你的妹子怎么样?我很想试试。”
景飞青筋毕露,一脚踢飞椅子砸向了洋洋自得的吕祚行;吕祚行手起斧落,劈开了椅子。椅圈、椅腿、靠背板,散落一地。
“接刀!”张啸天将钢刀掷向了景飞。景飞伸手去接,吕祚行的斧头向他砍来;景飞放弃拿刀,起脚踢向吕祚行的腋窝,吕祚行来不及躲避,被踢中手臂一麻,丢掉了斧头。景飞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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