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怎样打赢,我的战争,是没有战俘的战争;我不会让日本兵有成为战俘的可能,他们遇上我,除非他们打死我,否则我就干死他们!”
“誓师大会上,我会要求兄弟们必须做到。”
十四张圆桌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桌面和桌腿分离,桌面压着桌面,牣积在帷帐的角落;空出的地方扫去猪骨和鱼骨等食物的残渣,先铺上一层厚厚的麦杆,再铺上了两床棉被,成为了酒足饭饱的宪兵的安乐窝。没有拆掉的圆桌上,放着茶叶茶杯等物品,以解宪兵酒醒后的口渴难耐。滴酒未沾的柴洪亮和韦卓异品味着热气腾腾的香茗,交流着作战的心得,时而激动,时而忧伤;坐在旁边的应曜认真地听着,为他们曲折离奇的经历深深的感慨。
康文玉用暗语和暗处的哨兵交流后,和景腾进入了帷帐;韦卓异和柴洪亮站起,行军礼。景腾敷衍地回了个礼,说:“二位既然没睡,陪我吃点东西吧。”
“景腾哥,听说你们要去郊埸打仗了;我们有好多同学都等着这一天呢,你带我们一起去吧!”应曜兴奋地说。
“打仗是大人的事,小孩子胡乱参与什么?”景腾看着他说,“你不回学校了吗?”
“文举和杨大哥酒逢知己,醉了,睡了。我留下来照顾他。”应曜指着酣睡在杨绎身边的黄文举答,“这就像上了战场,要跟战友一起冲锋,一起撤退。”
景腾瞪了应曜一眼,捏起一粒花生米掷了过去。应曜准确地接住。
康文玉在撤下去的食物中,挑出一碟没怎么动筷子的蹄髈和一些清蒸的鳜鱼,端到了圆桌上。
“凉了,热一热。”景腾说。
“锅……在哪儿?”
“跟我来。”应曜说完,机灵地接下康文玉手里的盘子,小跑着进了厨房,拉亮了电灯。
酒精的麻醉和放松的心情,使宪兵们睡得很踏实;梦话、磨牙、呼噜声,随光亮一起,穿透了帷帐,弥漫在薄雾缭绕的安逸时光中。
“兄弟们睡了,我们去厨房吃吧;那里有小桌子,够我们坐。好久没跟二位一块儿吃饭了,今天了此心愿!”景腾真挚地说。
“旅座说了,我等照做就是了。”柴洪亮站起来说,“韦营长请吧。”
“旅座请。”韦卓异站了起来,“老班长请。”
应曜蹲在灶膛前,抓起秸秆放入灶膛,划火柴点燃,等康文玉用丝瓜穰洗刷净锅,火焰已经穿越黝黑的锅底,转变成朦胧的白色气体流淌在了光亮的锅中。
姚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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