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接替康文玉加热菜肴。
“你还没睡?”景腾轻声地问。
“睡了一觉。”姚瑶答。她其实没睡,结婚后,每当景腾因公事没回家,她往往孤枕难眠。
“还睡吗?让老康做吧。”景腾怜爱地看着爱妻说,“不想睡坐这儿。”
姚瑶坐在了景腾的身边,拿过他的帽子,摩挲着青天白日徽。
韦卓异和柴洪亮坐定,景腾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将作为远征军的先头部队开赴缅甸,编制五百人;宪兵旅只有一百多人,我们还得再找三百多人加入。老班长,你的意见呢?”
“旅座想找现役军人还是平民加入?”
“有天赋的平民。”
“我的好多同学想当兵。”应曜插话道,“景腾哥可以考虑我们呀!”
“不考虑。”
“我觉得可以让学生加入。”韦卓异说,“学生思维能力强,身体素质比普通老百姓好;要说适合,学生比平民更适合军人这个职业。”
“我也这样认为。”柴洪亮说。
“他们还是孩子……”景腾顾虑重重地说。
“我们是全民族抗战。”柴洪亮说。
“学校会同意吗?”景腾说。
“让政府部门出面协调。”韦卓异说,“自愿参加,不强求。”
“我们和复旦以及中央大学等好几所学校的好多学生都要参加,”应曜激动地说,“别说三百人,三千人都有!”
“我只要三百多人。给应征青年三天时间熟悉枪的构造,三天后蒙着眼睛能把枪械分解、组装的合格。”
“又有好吃的了?”景飞旁若无人地钻了进来,“也不叫我一声。”
“你不是吃过了吗?”韦卓异说。
“你不也吃过了吗?”景飞反驳道,“我吃了饭又去慰问放哨的两个兄弟了,哪像你们,菩萨一样地坐在这里。”
“放哨的兄弟吃饭了吗?”景腾问。
“吃了。我做好事,送了很多吃的过去。”景飞答。
“你去换下他们。”景腾不容分说地说,“让他们来再吃一点。”
“我跟学儿约好了天亮去玩。”景飞瞪大了眼睛说,“我要睡觉了……”
“白天哥哥要来带学儿。”姚瑶说,“学儿每周都要去他蓝奶那儿住两天。”
学儿断奶后,蓝可心经常让吴兆霖接他过去玩;渐渐的,这成为了一种惯例。蓝可心对孙子如此疼爱,姚晶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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