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打招呼:“于主席好,您叫我小苏或者曼舒就行。”
尽显大室风范~
“哦呦,苏连城的闺女嘛!你小子好运道的啦~小姑娘生得老好看额嘛!前一阵冬润先生还跟我提了一嘴咯!”
第四届理事会聘请了一批资深文艺家担任顾问,朱冬润就是其中之一。
许成军无语地拍了拍脑袋:“您真是贵人多记事!我这点芝麻盐的事您也能记住~”
于怜笑地爽朗:“现在你的事可不是小事!你那《红绸》下半部我还没看,但是刚还听路过的人议论,有人可是夸你这部是70年代中国文学之最,开中国现代主义文学先河啦!”
“捧杀!绝对是捧杀!”
许成军正义凛然:“我那拙作难登大雅之堂!有人要至我于不义之地啊!主席!严查!要严查!”
于怜:“.”
“您别听他瞎说!”
苏曼舒掐了许成军一把,这冤家有时候稳重地不像个20岁的,有时候又跳脱地好像个12岁的。
“要死快咧!好好叫讲闲话你啊!!”
哟,还带出了无锡话~
许成军摊了摊手:“捧的太高,摔的就太惨,前一阵刚疯狂骂我,这一阵又夸我,平常心看待吧~我写我的,管大家怎么说?”
“好气魄~”
于怜笑呵呵地道:“你们倒是夫妻情深的咯~小老头不打扰你们看展!有空到我那坐坐,到是很想看看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好说!好说!”
苏曼舒:“他说夫妻情深你怎么不反驳?”
许成军:“他说的有问题?”
——
等许成军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他没直接回宿舍,而是直接走到了仙舟馆二楼办公室的工位上。
没错。
许老师在复旦拥有了做自己的工位!
新官上任的章主任给他来了点小小的福利和关怀,工位和之前面试的孙教务在一个办公区,旁边就是师姐朱邦薇。
当然福利也就那么一丢丢~
前一阵专业课考核合格后,他就不用跟着大一新生再去上本科的课程了,除非他对哪位教授的课程感兴趣,他会去听一听,比如哲学系冯祺教授的《马克思主义原理》、胡曲圆教授的《中国哲学》、全增嘏教授的《西方哲学》、朱维铮教授的《中国史学史》,尤其是在全增嘏课上几次讨论西方哲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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