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保守派作家和评论家对此的批判尤为激烈。
知名评论家郑守仁在《文艺争鸣》上撰文,直言这是“形式主义的奇技淫巧,背离了现实主义文学反映生活、塑造典型人物的根本任务”。他认为,这种“虚幻的未来臆想”消解了文学的严肃性,使得作品“根基虚浮,充满了小资产阶级不切实际的幻想”。
老作家马向东风更是发表公开批评,痛心疾首地指出:“文学的责任在于深耕脚下的土地,而非仰望虚无的天空。许成军同志有才情,但走错了路,这种脱离群众、脱离现实的‘花架子’,是对革命文学传统的背叛!”
这些尖锐的批评声音,与程远等人的高度赞誉形成了鲜明的对立,在文学界掀起了一场关于“文学边界与未来”的广泛论战。
但恰恰是这种巨大的争议,混合着作品本身引发的轰动,将许成军的名声推向了新的高峰。
读者们怀着巨大的好奇,想要一睹这部能同时让权威学者击节赞叹、让守旧派元老拍案大骂的作品究竟是何模样。
《希望的信匣子》在《收获》发表后,迅速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甚至连带着他之前的作品《红绸》也迎来了新一轮的销售热潮,销量持续看涨。
在沸沸扬扬的议论中,许多好事者和锐评人开始认为,相较于《红绸》的深沉厚重,《希望的信匣子》以其前所未有的叙事实验和强烈的未来关怀,更能体现许成军所倡导的“新现实主义”的内核。
许成军:我什么时候倡导的?
即不仅要深刻地反映现实,更要勇敢地介入现实、甚至预言现实发展的多种可能。它不再只是记录时代,更试图与时代对话,为未来锚定方向。
一时间,无论是赞誉、质疑还是批判,所有声音都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让许成军这个名字,以及他的《希望的信匣子》,成为了当年文坛最耀眼也最无法忽视的现象。
一如《伤痕》的出现。
只是一个看向过去,一个看向未来。
——
当巴琻在许成军的随护下走出车厢,月台上一位身着中山装、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便笑着迎了上来,他身后或许还跟着一两位作协的普通工作人员。
“巴老,一路辛苦!”林琳热情地伸出手,随即目光自然地落到一旁的许成军身上。
巴琻笑着为双方介绍:“这位就是林琳同志,我们此行的‘大管家’。林琳,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许成军同志。”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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