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都成了困难,那时老夫已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他转过头看向林无涯:“是这‘血龙木’救了老夫。”
“此木生于北疆,汲取地脉龙气而生,对治疗骨痹之症有奇效。”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敬畏:“这种木头十分稀有,老夫倾尽半数家财,不惜代价从九黎族手中买来。”他环视屋子,目光扫过每一根柱子,每一块木板,“不止这八根柱子,你此刻脚下所踏,头顶所覆,这整间屋子皆由血龙木所筑!”
然而,那狂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只可惜,这神木像一个诅咒!只要老夫离开这间屋子,不出半日那钻心蚀骨的剧痛,便会再次将我拖回深渊!”
这间由血龙木构筑的屋子,既是他的续命神坛,也是他永世无法挣脱的黄金囚笼。
“可当我喝下十日尖,我发现居然起了作用!我居然可以离开这间屋子了!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容十分狰狞,“这解百毒的药,居然治好了我的骨痹病,我这才知道,我这不是病。”
“是有人给我下了毒!”
林无涯顿时皱眉,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原来明鹤年不仅靠着八根药柱续命,只要有十日尖,他便能继续活下去!
明鹤年话锋一转:“小子,你心思缜密,聪慧过人,但你为何不想想,你自以为掌握的明家秘密,为何会如此轻易地暴露在你眼前?”
这反问又让林无涯心头猛地一沉。
“只因我根本不在意。”
明鹤年眼中爆射出的精光,直刺向林无涯:“你在赌!”他声音带着审判般的威严,“赌我无法失去这间屋子,赌你所谓的对付寒江盟的‘办法’,可以拿捏住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可惜啊,你全都赌错了!”
“林无涯,你入门不过几刻,便能窥破老夫屋中命门,以此作为要挟,这份心智胆魄,老夫佩服!”他微微一顿,“但你太过心高气傲,自以为可与我谈判,你以为你探得的那些消息,就是明家的全部了吗?”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老夫不妨全都告诉你。”
“瀚瑜自小便是个武痴,他筋骨奇佳,天赋甚至可以与剑神公孙止相提并论,是百年难得的剑道天才,他年少时便离家远游,踏遍江湖寻访名师异士,数十载光阴,他一身武艺日益精进,后来竟能融会贯通,自创功法,那时他心中已有开宗立派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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